我要学非遗漆从西蜀来,千年闪耀流光溢彩

倘若你去博物馆走一遭,总会感叹那些赤色黑色交杂着的漆器是如此的美轮美奂。天然大漆,这一历史悠久、中国特有的涂饰材料,赋予了器具丰富的美学元素。坚硬和耐腐蚀的特质,使漆器在历史长河中刻画留存了中国最美的样子。

为了寻访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成都漆艺,“我要学非遗”公益项目从上海出发,跨越多公里来到成都市漆器工艺厂,实地探访大漆的制作工艺,亲手触摸精美的漆器,解开大漆制作工艺流传千年的奥秘。

说大漆

大漆又名天然漆、生漆、土漆、国漆。大漆作为一种天然树脂涂料,是割开漆树树皮,从韧皮内流出的一种白色粘性乳液,经加工而制成的涂料。

漆的历史十分的悠久,考古学家在河姆渡遗址发现的一只髹漆木碗,证实了漆的使用距今已有多年。根据史料推测,在新石器时期,古人就已经认识到漆的性能并用以制器。

而“漆”字的构成更是饱含着古代人民的智慧与现实意义的佐证:漆来源于漆树,几乎所有树木名称的汉字都从木旁,如松、柏、榉、杨等等,而唯独漆字从水,这恰恰是由于漆树的树干处会流出汁液。在《庄子?人世间》中有语:“漆可用,故割之。”,是中国最早关于采割生漆的记载。

非遗技艺传承之路

在成都,有一家一直坚持用天然漆生产漆器的老作坊——成都漆器工艺厂。它坐落在距成都宽窄巷子不远的一座70年代建造的老厂房里。走进其中,红色柱子上的斑驳条纹似乎在诉说着成都漆器曾经颠沛流离的命运。

四川成都,是西汉时的中国漆都,孕育了中国第一个漆器鼎盛时期。蜀郡、广汉郡工官专事漆器,一时风光无二。只是时岁变迁,它也经过了太多的困难与磨砺,漆艺的传承一度濒临困境。

知道我们从上海来探访,见证成都漆器工艺厂兴衰的老厂长,成都漆艺传承人李杨平一大早就赶到了厂里,带着我们参观了漆器的每一道工序,细细地讲述了那些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故事。

成都漆器厂自建厂以来,一直坚持以天然木材做木胎,以生漆为主要原料制漆器。走进髹漆车间,伴随着一股浓郁而特别的味道,我们能看到几位年轻人正在髹漆,他们正低头专心致志的操作着,似乎没有察觉我们的到来。走进才发现,他们的手臂上全是大小疱疹,这是过敏的症状。

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对大漆过敏,只是症状或轻或重而已。

就像传承人李杨平说的那样:“这似乎也是大漆的魅力所在,你无法预知它对你的接纳,这却也是传承的困惑所在。”没有太多现代技术的加入,大漆的制作如此纯粹,却又一次次的挑战着手艺人的身体和精神极限。

然而即便如此,他们却一直坚持着,李杨平老师说:“我们在漆器上的工艺不排斥现代的一些手段,比如说可以提高某一部分的色泽和保护,填补大漆不具备的功能,使漆的材质更美。但对辅助材料应用是有底线的、有边界的。我觉得还是要真正守住有它自身价值的这一部分,这个底线不能够丢。路走偏,走远了,要拉回来是很困难的。”

是啊,如此的奇妙,如此的动人。近些年来,伴随着新生代传承人不断加入,四川非遗的传承环境产生了积极的变化,这些“新鲜血液”在触摸到了千百年巴蜀大地文化肌理的同时,也让这古老的大漆制作技艺重焕新颜。

漆艺,有过辉煌,也有过没落,如今,它宛如涅槃重生,那些千姿百态的漆器都在诉说着新生——让传统回归生活。

大漆在历史长河中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它附着在殷商时代填髹礼器上,西汉时它飞入寻常百姓家,它的制作技艺在唐宋时达到艺术高峰,明清时它款款走进宫廷,新中国成立后它依旧闪耀如初、贵为外交之礼。

传统文化是一种感召力,非遗是我们的集体记忆。在这个高速发展的时代,却依旧有人坚持着这些传统的古老技艺,让这些非遗不只存在于过往,还将闪耀于未来。而爱上公益开展的“我要学非遗”传统文化保护工程也将继续探寻那些或熠熠生辉,或斑驳凋敝的非遗技艺,寻访那些一直坚守在光阴里的传承者!

(图三、六由成都漆器工艺厂供图,图七、八由韩杰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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