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器技术
不仅应用于日用品
也成就了不少工艺品
谈起漆器的渊源
大概可以追溯到
年前的浙东地区
那是中原与南蛮的交界处
当时的先人就已将其掌握
而日本漆器
比我国晚了年
起初技术一直成熟不起来
盛唐时又向我国求到
不少这方面的手艺
这才有所发展
可今天我们要讲的漆器
并非我国与日本
而是名不见经传的韩国
一直夹杂在
汉和两族文化之间的朝鲜族
也有自己的漆器技术
虽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可就有这么一个人
就算来到中国或者去到日本
也被尊为漆器大师
郑解朝
生于年
韩国著名漆艺大师
作品被世界多家
著名博物馆收藏
其中包括
大英博物馆与VA博物馆
他的漆器技术在韩国
可说是举国无双
25年来他多次造访我国
进行交流学术
就在上个月
他还来天津做客
此次来天津的主要目的是
为中日韩漆艺名师授课
全程以汉字写板书
而内容为最基础的色相
也就是所说的色彩
郑先生认为色彩虽然基础
但我国对此的系统性教学薄弱
因而他选择了这个主题
希望能够给在座的
艺术家一些启发
建议建立起色彩的官方标准
听到这里
各位一定在好奇
郑先生究竟多重视色彩
那就让我们开始
欣赏他的作品吧
这些漆器
浑身晶莹剔透
在灯光的投射下
挑不出半点瑕疵
反射出冰晶般的光泽
亮而不艳
照片并没经过处理
这都是自带特效
这种优雅的质感来自
名为ott-chi的清漆
韩国独有的古老秘方
被称为“神赐之物”
纯天然无公害
而收集ott-chi并不是件易事
郑先生几十年来
都在挑选上好的ott-chi
只为让色彩更有质感
而说到漆器的制作过程
是非常劳心劳力的
更何况一件成功的漆器
71岁高龄的郑先生
至今仍关在工作室不断创作
工作室里非常清静
他以铅笔起稿
开始构思想要的造型
再描绘着正视图
造型可能会随时变化
几经修改才定稿
然后画出多视图
每个角度都要打上明暗
细节非常精确
再定出相应的尺寸
初步定好了造型
对着设计图
开始裁切泡沫
这个阶段也会持续很久
反复地裁切
中途不断地思忖
满意后才将泡沫
作为内胆
在上面打蜡
这样可以让泡沫
从里面剥离出来
这才开始调漆料
正在调配的是由生漆
与粉末状黏土混合而成的
一层一层地涂在泡沫上
每层都得在湿润且封闭的
工作室里直到漆干
才会再进行二次上漆
这种适度高的制作环境
才有利于增强漆的坚固性
形体上也会更完美
现在在调的是木炭漆
涂上这一层
能使作品更坚硬
又取出纤维纺织布
包裹在作品上面
涂上以米饭制成的胶水
这就初步固定作品模型了
又将多余材料修整
使其光滑平整
然后又是
从头到尾打磨着
磨平所有棱角
这一步很考验
技术与耐心
将泡沫取出后
又附上几层大麻布
进一步巩固作品
同样重复着之前的步骤
就这么来回增加漆的厚度
每一层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层
因而每次都得将它当作
最后一步来细心操作
直到总算涂到恰到好处
最后这层才用到黏土漆
之后又是多次的磨光
每次都要添加大豆油与黏土
持续将它擦得铮亮
最终才涂上鹿角粉末
郑先生的作品
这才算完成
以上让大家看到的步骤
肯定让人觉得繁杂
可你并不会想到
这一件作品从始至终
至少得花上6个月
没错
刚刚做漆器的那些照片
花了半年才拍完
也就是说相同大小的精品
郑先生一年仅出两件
这种工艺被称为干漆技术
有人不禁会问
花上这么多时间
去做一件作品
值得吗
我也曾这么问过自己
而脑海却浮现出了一段对话
一位年青画手问德国画家门采尔
我画一幅画只需一天
可为何等到卖出去要一年
门采尔给出了答案
请你倒过来试试
你用一年的时间去画
那么卖掉只需一天
就是这个道理
真正的手艺人就该
像门采尔与郑先生这样
以生命去追求艺术
无畏时间的长短
只为精益求精
还何来值不值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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